陈松龄呼出一口气,翻身下马,表情平静地走上前。
辕门外值守的将士见此人穿戴官服,态度倒也不敢太恶劣,只是伸手拦住了他,不准他进入。
陈松龄对值守将士的态度似乎感到很满意,窥一斑而知全豹,由此可见,成王赵孝骞这几年确实将这支军队治理得很不错。
于是陈松龄从行囊里掏出了官家的圣旨,枢密院的调令公文,以及随身携带的帅印和牙牌,递给了辕门外的将士。
一名都头模样的武官接过这些零碎,再好奇地打量了一眼陈松龄,客气地抱拳请他稍待,然后都头转身便跑进了大营内,直奔帅帐而去。
一炷香时辰后,全身披挂铠甲的许将率领大营内一众武将,匆匆走出辕门。
许将在汴京为官多年,自然是认识陈松龄的,二人的关系说不上太好,至少曾是点头之交,跟白开水一样,淡出个鸟来。
见到辕门外含笑而立的陈松龄后,许将露出笑容,一边拱手一边笑着走上前。
“陈相公当面,许某久违了!”许将主动行礼笑道。
陈松龄在汴京时的官职是参知政事,这个官职相当于副宰相,所以许将称呼他一声“陈相公”也是合情合理的。
当然,关系稍微生疏一点,情商稍微低一点,叫他一声“陈副相”,人家也不挑你的礼,只不过以后不论买啥鞋,都会惊奇地发现莫名小了一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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