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顿,赵佶的后背突然冒出一阵凉意,惊惶地睁大了眼睛,失声道:“你说,昨夜刺杀章惇的事,会不会是赵孝骞干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兴折也是悚然一惊,半晌之后才定下神,冷静地道:“殿下,死无对证的事就不要想了,就算是赵孝骞干的,此时您也应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谋而后动,顾全大局,一切恩怨只等官家驾崩,殿下登基后,再做计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佶咬了咬牙,点头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汴京风云,纷纷扰扰,变故频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新上任的河北西路经略安抚使陈松龄,此刻正站在燕云析津府城外的驻军大营辕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松龄五十来岁,正是拼搏打工的好年纪。

        接到官家和枢密院的调令后,陈松龄不敢耽搁,第二天便带着禁军侍卫出了汴京,日夜兼程赶赴燕云,五日后才赶到大营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他穿着紫色官服,头戴双翅官帽,一脸风尘仆仆的疲惫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后带着近百名禁军侍卫,骑在马上原地而立,目光深邃地注视着辕门外值守的两排将士,听着远处大营校场内传来的喊杀声,以及漫天飞扬的黄尘,天地间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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