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忖良久,赵孝骞低声道:“官家,臣一直没有野心,臣受了官家所予兵权,只是因为实在看不得那时大宋积弱的兵事,处处受辽人西夏人的欺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造火药,造燧发枪,都是为了大宋,并未存半点私心,所有火器火药的配方,臣都是马上进献官家,毫无保留,官家当知臣的忠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煦连连点头,语气已带了几分哽咽:“朕明白,朕一直都明白……子安若有二心,今日的大宋早就不是这般样子了,这几年在外领兵,子安若对朕有不臣之心,不知有多少机会率军打回汴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子安却孑然回京,只因朕的一封书信,足可见子安重情重义,对朕和大宋社稷的忠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安,朕不该对你猜忌,是朕错了,……但朕还是要说一句,如若时光倒流回到当初,朕还是会选择同样的做法,朕可以对不起你,但不可对不起祖宗社稷,子安明白朕的苦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点头:“臣明白,官家是臣的兄长,但更是大宋皇帝,你不过是做了皇帝必须做的事,官家针对的其实不是我,而是任何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煦仰天叹了口气,眼泪已顺腮而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安知我,朕无憾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眼朝堂,朕只有你一个能信得过的人了,但你手握十万兵权时,朕是信你不过的,任何人手握十万兵权,朕都信不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臣明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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