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辽骑逃走后,世子昏迷不醒,末将不敢耽误,派快马在附近村庄寻找郎中,天亮时正好遇到宗将军派来接应的人马,于是将世子送来了析津府,并找来城里的大夫诊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宗泽在一旁低声道:“大夫说,殿下受的伤不轻,右肩胛中箭只是小伤,麻烦的是殿下被战马撞了,受了内伤,需要数月至半年调养方可痊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通过二人的叙述,赵孝骞终于找回了昏迷后的那部分记忆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自己觉得五脏六腑灼烧似的痛,原来是受了内伤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也很合理,那么大一匹战马,至少时速数十公里朝他撞来,自己还是正面被撞,不受内伤才叫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阖目沉默一会儿,赵孝骞缓缓道:“昨夜一战,辽军伤亡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守道:“辽将萧酬斡率残部逃走后,末将打扫战场,附近战死的辽军尸首大约一千余具,伤者数百,那些伤者末将懒得收拾,命部将全部处决了,昨夜一战,咱们总计歼敌两千左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嗯了一声,又道:“咱们禁军袍泽伤亡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守道:“伤亡很小,大约五十余人,主要是被辽军的冷箭所袭,另外就是辽军突袭我后方时,被他们冲入阵中,袍泽们费了一番手脚才将他们收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回想昨夜的一幕幕,躺在床榻上苦笑道:“昨晚虽歼敌不少,但咱们确实栽了个跟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萧酬斡,是有几分本事的。三面列阵的情势下,他居然能遣一支奇兵从背后发起突袭,咱们还偏着了他的道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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