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,也不知为何睁开眼却看到了这么多熟人。
他只记得自己昏迷以前,正与辽骑生死一搏,最后被辽军的战马撞飞,彻底昏了过去。
床榻边,陈守,宗泽,狄谘等人泪流满面,见赵孝骞终于睁了眼,他们才露出庆幸的表情,久悬的情绪陡然释放,他们反而哭得更大声了。
陈守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,口里大喊着未能保世子周全,罪该万死。
宗泽一脸羞惭自责,说自己派出的将士未能及时接应殿下,也罪该万死。
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,都说自己罪该万死。
赵孝骞闭上眼没理他们,他只觉得很痛苦,五脏六腑灼烧般的痛,仿佛腹部的器官都移了位。
“都闭嘴……”赵孝骞阖眼无力地道:“该不该死的,以后再说,我现在在哪儿?”
宗泽凑上来道:“殿下在析津府官署里。”
赵孝骞睁眼,目光瞥向陈守:“我为何来此?当时不是辽骑突袭我后方吗?后来如何了?”
陈守垂首内疚地道:“后来殿下被马撞飞了,末将马上率部将突袭我后方的百名辽骑当场击杀,这一轮冲锋后,辽将萧酬斡兴许是觉得咱们不可战胜,于是率残部逃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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