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颢啧了一声:“你以为你爹是吃干饭的?”
“您不是吃干饭的,您是吃减脂餐的……父王为何出现在此,为何认识黄尘相,为何……”
赵孝骞一肚子疑问没说完,赵颢却摆了摆手:“废话少说,黄尘相我带走,你莫走漏风声,如今还不是扳倒赵佶的时候,留着这张底牌,关键时候有用。”
赵孝骞立马道:“不行,此人是谋害小皇子的凶手,父王带走他,孩儿没法交差。”
赵颢嗤的一声,道:“交差的事,你自己想办法,以冰井务的手段,弄几份供状不难,但黄尘相这个人,对咱们有大用,我必须带走。”
赵孝骞苦笑道:“父王,您别这样,孩儿辛苦半天的劳动成果……”
赵颢却没跟他玩笑,神情严肃地道:“骞儿!老夫只告诉你一件事,前日官家在福宁殿吐血了!”
赵孝骞悚然一惊:“父王的意思是……”
赵颢冷冷道:“你还不明白吗?小皇子已死,官家经此剧变,身子愈差,大宋未来的储君注定要从官家的兄弟中选出来,老夫布局多年,就等这最后一击了!”
“黄尘相便是对咱们极有利的底牌,但这张底牌不能太早打出去,必须要等最后关头,对赵佶来一次绝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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