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颢一脸自豪地道:“我儿没白跑真定城,就是那段日子,我儿的一位侍妾怀上身孕了,哈哈!我楚王一脉终于有后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愣,接着纷纷向赵颢道喜,场面一时变得十分热闹,楚王府如同操办满月酒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子俩将宾客们引入银安殿,下人们端上酒菜的同时,王府前庭的高台上奏起悦耳的丝竹笙箫之乐,歌舞伎们随着乐曲翩翩起舞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登门的都是贵客,而且都是朝中重臣,任何一人走到外面,都是跺跺脚乾坤皆颤的大人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赵孝骞也不弱,他的分量足够与大佬们平等相交,在座的宾客们虽然尊贵,可也没人敢拿他当晚辈看,说话的语气都是非常平等且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王府夜宴,赵孝骞不是白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酒过三巡后,赵孝骞挥退了歌舞伎,说起了正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数日后,我便要奉旨出征了,此战非同于以往,这一次我将率大宋精锐王师十万,北上收复燕云十六州,雪我大宋百年之耻。”赵孝骞掷地有声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陡然一静,接着安焘突然垂头,抬袖抹起了老泪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余的宾客也是一脸唏嘘和伤怀之态。

        许久后,安焘哽咽道:“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,竟能等到王师收复燕云的这一天,老夫还以为百年内已无指望,只能带着遗憾入土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惇叹了口气,道:“是啊,说起来如做梦一般,这才几年光景,大宋已如此强大了,老夫与诸位同僚何其之幸,竟能见证大宋收复燕云,苍天不薄于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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