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宾客纷纷附和,义正严词地表示联名上疏,要到朝会上与赵孝骞论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城司离去了,宾客们仿佛又活了过来,一个个义愤填膺,似乎忘了刚刚在皇城司面前,众人吓得像鹌鹑一样不敢吱声,现在却又开始得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勾押官此时已走出了邢恕府邸的大门,听着身后一阵义愤填膺的怒骂叫嚣声,勾押官嘴角微微一笑,眼神轻蔑。

        文官,呵!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冰井务来活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延福宫偏僻的殿落外,刘单搓着双手,兴奋地踮脚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次拿获的五名贼人,人都快被弄断气了,然而他们却一字不吐,这令刘单的职业生涯受到了无比沉重的打击,简直成了他此生的污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进了冰井务的犯人,从无一人能撑得住冰井务五花八门的刑具,从无拿不到供状的先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五人,不仅破了刘单的功,而且还令刘单开始怀疑人生,怀疑自己的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人知道这段日子刘单是如何熬过来的,人都病倒了,心理压力极重,身子都瘦了一大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早魏节派人来传了话,不多时将有人犯一名押到,赵郡公吩咐了,按“谋逆”之罪办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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