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恕站在自家府邸前院,气得浑身发抖。
久违的憋屈感觉,今日又体验了一次,还是当初熟悉的味道。
当初赵孝骞领着皇城司所属,破开了刑部官署的大门,大摇大摆地冲进来,他们接管了刑部大牢,救出了下狱的苏辙,最后大摇大摆地离去。
当时刑部一众官员只能傻傻地站在院子里,任由皇城司将刑部官署闹了个鸡飞狗跳。
此时此刻,恰如彼时彼刻。
今日也是如此,皇城司上次闯的是刑部官署,今日直接破开了刑部侍郎的私宅,同样是大摇大摆,同样是没人敢动。
一众宾客瑟缩在堂内噤若寒蝉,包括邢恕本人在内。
没人敢阻挠,连呼吸都不敢加快节奏,生怕被皇城司锁定为周秩的同党。
谋逆啊,多么严重的罪名。
赵孝骞怎么敢的,居然给周秩扣上如此一顶大帽子,会死人的!
邢恕铁青着脸,盯着勾押官拿了周秩,转身便离去。
直到皇城司所有人都离开了宅院,邢恕才咬牙道:“老夫,老夫要上疏,要参劾!赵孝骞,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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