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臣点头退下,赵孝骞独自站在大狱外,感受着冬天的寒风吹拂过脸庞,脸上皮肤传来刺骨的痛。
成年人的世界里,好像真的不存在无敌无畏,哪怕是皇帝,也有他忌惮的人和事,赵孝骞如今的权力极大,不仅是兵权,朝堂上说话也极有分量,可他仍然奈何不了柴家。
独自呆立许久,赵孝骞突然叫来了赵信。
“发动皇城司,查一下柴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,包括犯事后被官府放过的案子,名下的家资田产,以及柴家在当地的口碑评价等等,事无巨细,查清后报给我。”
赵信躬身应是。
赵孝骞交代过后,便回了郡王府。
半夜被叫醒审问田镜,此时天还没亮,向来懒散的赵孝骞却睡不了着了。
于是赵孝骞回府后径自进了书房,提笔书写奏疏。
原谅归原谅,但事情要说清楚,给柴家留个案底总不过分吧?
天亮时分,一道关于柴家涉不法事的奏疏写好,赵孝骞封了漆口,命人送去汴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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