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在真定府自己的地盘上,结果却拿柴家无可奈何,实在有点憋屈。
李清臣苦笑道:“不算了又能如何?拿问柴家人容易,但汴京朝堂都不敢问柴家的罪,殿下拿问了他们,最终的结果是柴家无罪释放,而殿下你,却会被朝臣参得灰头土脸,何苦呢。”
赵孝骞叹道:“是啊,何苦呢……”
好像,只能如此了。
田镜还关在大狱里,赵孝骞已没了回去审问的心思,审来审去,真正的嫌犯抓不了,有何意义?
转身朝大狱瞥了一眼,赵孝骞淡淡地道:“把田镜放了吧,这人只是个跑腿的,又没犯什么罪,拿了他也没意思。”
李清臣苦笑应是。
赵孝骞想了想,又道:“老李,你帮我写一封书信,送给大名府柴家,书信措辞严厉一点,警告柴家,玄清观的事,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,下次若被我发现作奸犯科,必不轻饶。”
李清臣不解道:“殿下说的‘必不轻饶’,是认真的?”
“吓唬他的……”赵孝骞顿了顿,嘴角突然一勾:“也不一定是吓唬,在我这里,丹书铁券有免罪一次的特权,但仅此一次,不可能无限免罪。”
“若有下次,柴家便该知道我的手段了,丹书铁券也保不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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