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田镜,供状所交代的事,是否属实?”赵孝骞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镜点头道:“字字属实,殿下可派人查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垂头扫了一眼供状,嘴角微微勾起,缓缓道:“大名府,柴家?呵呵,果然有来头,难怪你底气十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田镜也微微一笑:“殿下率王师平辽,壮我大宋国威,在下也十分佩服,今日来真定城的来意,不过是想大事化小,绝无冒犯之意,请殿下明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玄清观那些道士的所作所为,都是柴家授意的?为的是帮柴家敛财?”赵孝骞又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田镜笑道:“殿下不必套我的话,就算套出了什么,也毫无用处,在下不过是个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,无论交代了什么,柴家都是不会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大笑起来:“你这滚刀肉似的应付,我特么好像还真拿你没办法了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赵孝骞的笑声,田镜却浑身一凛,后背的汗毛都炸了起来,他已听出了赵孝骞笑声里的森森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田镜立马垂头,表情变得恭敬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在下不过是个可怜的棋子,殿下何必为难我?在下知道的全都交代了,就算给我用刑,也问不出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盯着他的眼睛,缓缓道:“你在柴家的身份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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