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赵信拿到田镜的供状后,脸色却变得很凝重,没有半点高兴之色,心情反而很沉重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令将田镜关押后,赵信出了大狱,匆匆赶往郡王府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已是深夜,赵孝骞早已睡下,赵信却顾不得那么多,请门口值守的禁军无论如何叫醒郡王殿下,有要事禀报。

        半个时辰后,一脸起床气的赵孝骞还没把气撒出去,人已坐在真定府衙的大狱内,神色凝重地看着皇城司录下的供状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夜被紧急叫来大狱的不止是赵孝骞,还有李清臣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定府的两位首官都到场了,二人将皇城司的供状看了一遍又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田镜带来,我亲自问一遍。”赵孝骞吩咐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手脚戴着镣铐的田镜踉跄带到,无力地跪在赵孝骞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打量他一眼,道:“你就是田镜?”

        田镜也看了看赵孝骞,道:“尊驾想必就是河间郡王殿下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点头,一个阶下囚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他的身份,一个落榜的读书人断然不会有如此底气和傲气,想来直到此时,他仍有倚仗,倚仗的大约便是他身后的主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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