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王殿下,下官……恕下官不胜酒力,恐会失态,下官告辞了。”
赵孝骞也起身,一脸讶异地道:“崇义公如此容易就喝醉了?你这酒量只能……”
……只能坐小孩那桌,咬吸管,喝椰奶,吃婴儿辅食。
话没说出口,赵孝骞忍住了嘴贱的冲动,毕竟不太礼貌。
柴若讷什么都没说,行礼后匆匆离去,背影有些踉跄,也不知是真的喝醉了,还是被别的事所畏惧,走路的姿势都像逃命一般,走到前院已开始加速小跑,眨眼就逃离了郡王府这座龙潭虎穴。
柴若讷走后,赵孝骞脸上和煦的微笑渐渐化为冷笑,沉吟不语。
吕惠卿拱手强笑道:“今日殿下府邸这场酒宴,崇义公约莫受足了教训,以后想必不敢在真定府肆意妄为了。”
赵孝骞执壶自斟了一杯酒,悠悠地道:“我的地盘上,柴家也要给我老实趴着,胆敢挑衅,虽远必诛!”
说完赵孝骞一口饮尽,发出长长的叹息,叹声却彷如虎啸山林,群兽震惶。
李清臣和吕惠卿面露惊容,赵孝骞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杀意,此刻终于无所顾忌地散发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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