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赵孝骞一脸无辜且期待地看着章惇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惇愣了好半天,才终于消化了赵孝骞的这番话,不由愈发目瞪口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竖子,居然如此直白地吃大冤种,你都不委婉一点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多少年没人敢这么当面痛宰自己了,章惇现在有点懵,心态上很不适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赵孝骞小心地催促道:“章相公,您发句话呀,您若是手头不宽裕,小子换个人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章惇哈哈大笑:“好好!楚王府家的小子,果真有胆色,当朝宰相你也说宰就宰,就冲你这份勇气魄力,老夫活该请你一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走,你说地方,汴京城任何饭肆酒楼老夫都请得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章相公请客,当然吃最贵的,不然岂不是配不上相公的身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是最贵的,赵孝骞终究没下狠手,在汴京城找了一家中等规模的酒楼。

        店家安排了一间雅阁,陈守等人在外面守候,雅阁里只剩赵孝骞和章惇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店家随意上了几个菜,又上了一壶米酒,赵孝骞端杯敬章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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