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一怔,眼中露出深思之色。
而赵孝骞,则跳下马车,朝章惇先行了一礼。
“章相公操持朝政辛苦。”
章惇笑了笑,道:“郡公今日有暇,莫非要进宫面君?此时刚散朝,官家想必正要用膳,郡公加快脚程,兴许还能蹭官家一顿御宴。”
赵孝骞睁大了眼:“我没听错吧?章相公居然开起了玩笑?天塌了……”
章惇大笑道:“郡公这话说的,老夫又不是天生的棺材板,怎就开不得玩笑了?”
自从与赵孝骞达成互不招惹的协议后,章惇与赵孝骞的关系也缓和了许多,大约是章惇慢慢熟悉了赵孝骞的性格,知道他不是争权夺利的人,于是看赵孝骞也愈发顺眼起来。
赵孝骞却笑嘻嘻地道:“章相公误会了,今日我是特意在此等候您,不打算进宫面君。”
章惇颇为意外地哦一声,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不停地打量他。
“郡公有事不妨直言。”章惇客气地道。
赵孝骞道:“是酱紫的,最近王府开支甚大,库房都空了,小子想出门吃顿饭都没钱付账,不知为何,小子突然想到了章相公。”
“当朝宰相应该不差钱,而且宰相肚量宽宏,小子蹭您一顿饭,想必章相公也不好意思拒绝,正所谓‘君子可欺以其方’,小子这不就找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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