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弥漫着灰尘、霉味和赵丰满自己身上散发出的、多日未清洗的酸臭气。
他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,怀里紧紧抱着那个冰冷沉重、仿佛烫手山芋般的生锈铁盒。
外面的世界似乎很遥远,又似乎近在咫尺。
他能隐约听到远处街市传来的模糊喧嚣,更近处,则是野狗的吠叫和风吹过破窗棂的呜咽声。
每一次不同寻常的声响,都会让他如同惊弓之鸟般猛地一颤,心脏狂跳到几乎要炸开。
他已经在这里躲藏了两天两夜。
饥饿、寒冷、恐惧,如同三条毒蛇,日夜不停地啃噬着他的精神和肉体。
怀里这个铁盒,更像是一个不断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诅咒之物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那天晚上在户部墙外的混乱、沈浪声嘶力竭的‘跑’、身后追兵凶狠的呐喊、还有怀中这意外得来的铁盒……
一切仿佛一场噩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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