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如实质的漆黑能量,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,骤然从脖颈的断口以及头颅的截面处汹涌而出,那不是血液,也不是任何已知的物质,那是纯粹到极致的、带着不祥与毁灭气息的诅咒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漆黑的能量如同无数细密的触须,又像是疯狂滋生的线虫,在空中迅速交织、缠绕,精准地将头颅与躯干断裂的截面连接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它们蠕动着,缝合着,发出一种细微而令人牙酸的“滋滋”声,仿佛在强行弥合被规则撕裂的存在概念。

        过程快得超乎想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乎是在头颅被按回原处的瞬间,那蠕动的漆黑诅咒之力便如同潮水般退去,迅速隐没于皮肤之下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脖颈处,光洁如初。

        皮肤完好无损,连一丝最细微的红痕或疤痕都未曾留下,仿佛刚才那身首分离、头颅滚落的恐怖一幕,真的只是一场逼真到极致的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幸放下手,随意地活动了一下脖颈,颈椎骨发出几声轻微的“咔哒”声响,似乎在确认重新连接后的契合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抬起眼,那双深邃的眸子重新聚焦,直直地射向站在前方、目睹了全过程的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?我没听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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