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珊珊重重点头道:“是,弟子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。”
临福酒楼雅间内。
丝竹悠扬,戏台上那新排的《玉簪记》正唱到情浓处,花旦的水袖舞得如云似雾。
吴曼青斜倚在铺着锦缎软垫的木椅上,目光落在戏台上,听的入神。
坐在她左侧的顾若华,一身鹅黄云锦襦裙,正拈着一块精致的点心,对着戏台轻笑道:“曼青,你瞧这花旦的妆扮,那水袖料子像是新出的‘流霞锦’,衬得人比花娇呢,说起来,柳瀚往日最爱听这出戏,此前还能遇到这位,可惜……”
她语气一转,带着浓浓的惋惜,“天妒英才啊,竟陨落在九浪岛那等险地,柳家倾尽资源培养的七秀之一,就这么没了。”
虽至今未寻得柳瀚尸首,其死讯却已在云林府传开。
对面的黎婉,身着月白苏绣长裙,接口道:“是啊,柳瀚一折,府城年轻一辈格局又变。”
吴曼青听着两位好友的闲聊,随口应和道:“这些青年俊杰始终离我们太过遥远,可望不可即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雅间的门被猛地撞开!
吴曼青的贴身丫鬟小环,胸口剧烈起伏,显然是狂奔而来,连气都喘不匀,“夫…夫人!夫人!出…出大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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