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珊珊看着师父眼中那抹复杂难明,心中也泛起波澜。
她深知师父的骄傲,也明白此刻她的心情。
“师父,”
聂珊珊的声音温和,“弟子以为,世事难料,机缘无常,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道路与缘法,陈师弟能有今日成就,固然是他自身天赋、毅力与机缘所至,若他当年真入了我癸水院,在师父您的羽翼下,循规蹈矩地修炼《千迭浪剑诀》,或许……未必能有今日这般惊人的进境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道:“章瑞师弟虽进展不如预期,但心性尚可,根基也打得扎实,假以时日,未必不能厚积薄发。”
聂珊珊的话语,巧妙地将错误转化为“不同的道路”和“各自的缘法”。
褚锦云静静地听着,缓缓抚平了她心中翻腾的波澜。
是啊,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好可惜的呢?
褚锦云毕竟是癸水院院主,身居高位多年,方才只是因昔日舍弃的弟子竟成一方支柱而失神,很快便调整了心绪。
“不说这些了。”
褚锦云深吸一口气,道:“这次宗门大庆,你要好生表现,壮我癸水院声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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