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便大马金刀地朝驿丞走去,从怀里摸出十来个铜板,“啪”地一声拍在桌上。
“老丈,俺这侄儿,借俺半日。”
那老头的眼睛立刻就亮了,不动声色地将铜钱扫进袖子里,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:“高爷说笑了,自家外甥,尽管带去!”
俺跟在舅舅身后,心里不是个滋味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这话真个不假。
……
俺的家很小,土坯墙,茅草顶,一股子穷酸气。
“金儿,来客了,去收拾点酒菜!”俺一进门就喊道。
里屋的门帘一挑,俺的婆姨韩金儿走了出来。
她生得确实美艳,身段也好,只是那双眼睛,总带着一股子不安分的风情,看人的时候像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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