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谓腾地站起身,兴奋地一捶墙:“太好了!只待父亲还朝,首相之位便定入囊中,传我的令,全府加发半月月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男仆满脸雀跃地准备退下,萧谓却突然想到了什么,叫住了他: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衙内还有何吩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忠叔的儿子?你叫元禄?”萧谓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元禄欠了欠身,回道:“是,小的元禄,跟着我爹一起回京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谓眼波一闪:“那你之前可有见过那顾千帆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禄虽然答应了老爹不会多事,但萧谓都这么问了,他作为仆从自然无法不答,短暂的迟疑后,他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长得什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父亲因为一个外人惩罚他这个亲儿子,两人可能是那种难上加难的关系,萧谓有些难以启齿:“是不是,是不是妖里妖气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元禄愣怔片刻才领会萧谓的意思,赶忙否认道:“衙内您想哪里去了,相公待顾副使虽然优厚,却更像是故交子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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