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钦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突然话锋一转:“听说,韩王殿下很看重你?”
顾千帆并未否认,“是,不过之前在苏州,您不是说现在不宜与韩王走太近吗,所以我拒绝了。”
朝中好几个党派,但主流的有三个,后党、韩王党和清流。
其中后党是势力最大,清流次之,韩王党最弱,毕竟赵衻才回京两三年,且投入其麾下的几乎都是朝中主战的武人,所以在朝堂上的声音远不及后党和清流。
按理说,赵衻是皇后的亲子,后党和韩王党天生就是盟友,可事实上并非如此,两个党派之间,反而多有较劲,渐渐有势同水火的趋势。
之所以会如此,还是主战和主和的矛盾。
换句话说,萧钦言虽然是后党的领头羊,但实际上却不是赵衻的支持者,所以顾千帆并未选择据实相告。
“何况,前些日子,我和萧大公子偶遇韩王殿下,韩王殿下也十分看好他,您若想在韩王殿下身边安插暗子,还用不着我。”
“你说的这事,我知道,那不过韩王的客套话而已,谓儿的那点本事,又岂能韩王的眼。”萧钦言摇了摇头,忍不住叹息了一声:“韩王此人,心思之深,便是我,都未必有把握在他手中讨得了好。”
“据我所知,朝中官员对韩王的评价可不算高,都说他冲动鲁莽,只不过几句话不合他心意,便在殿上杀夏州遣使,实非明君之选。”
“呵~”萧钦言轻笑一声:“若真心如此看他,那就是蠢货,若他真是冲动鲁莽之辈,又岂能凭借一己之力,在边关站稳脚跟,压得定难军抬不起头,收复两州之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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