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几天,赵衻行动轨迹十分稳定,早上去喝茶,下午不是乐营就是青楼画舫听曲儿,还给好几位清倌人赎了身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这期间宋引章都没有出现,哪怕有双喜特别交代,也从来没有出现接待过他们一次。
对于宋引章出不出现,赵衻一点都不在意,倒是双喜对此十分不满。
“公子,那个叫宋引章的乐妓,心气儿可真够高的,我们都来五次了,她竟一次面也不露,实在是欺人太甚。”
赵衻一笑:“那你想怎样?”
“额……我也没想怎样,我就是跟您抱怨抱怨,毕竟我堂堂双喜,若欺负她一个贱籍女子,传出去也太丢人了。”
赵衻停下了脚步看着他,也不说话,看得双喜心头有些发毛。
“公子,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赵衻摇头笑了笑:“行了,你也别气了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,我都不在意,你在意什么,走了。”
一转眼,又是数日过去。
算算日子,他们来到钱塘县已经有半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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