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耽误赵官人了。”赵盼儿告罪一声,就准备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哪知孙三娘却突然开口道:“赵官人,你没有做官,可是因为有心仪之人,拒绝了东京城权贵家的招婿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衻一愣,有些好笑道:“我并无心仪之人,毕竟当年我考中进士时才十三岁,而且名次也算不得好,连一甲都没上,他们自然看不上我。何况,一些个权贵人家还真不敢抓我为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三岁就中了进士?!”孙三娘先是一惊,随后又感慨道:“看来赵官人并非一般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盼儿轻喝一声,对赵衻行礼道:“赵官人,您恕罪,三娘没有打探您身份的意思,您忙,我们就不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衻不在意地摆了摆手,继续看自己的书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临近中午,和之前一样,带着双喜他们回了客栈,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赵盼儿在跟他聊过之后,一直都不在状态,今天早早便关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厨房收拾好,孙三娘看到赵盼儿坐在那里,呆呆地看着河面,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盼儿,我看你精神恍惚,是不是因为那位赵官人说的话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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