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东君还记得那天的事,即便面对温壶酒时的茫然,也是他装出来的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起来,他其实有些后悔跟着舅舅一起去试剑大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他不去,就不会暴露他会所谓的西楚剑歌,不会给师父带来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古尘收了剑,笑问道:“徒儿,你为何别人练十年,你却只需要一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东君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因为你是百里东君,是万中无一的天生武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生武脉,一听就很厉害,那位西楚皇子,也是天生武脉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九殿下也是天生武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古尘点点头,将不染尘放在案几上,仰头喝了口酒,笑道:“这是一柄好剑,但为师有自己的剑,这柄剑你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百里东君没看桌上的不染尘,而是问道:“师父,您传我的剑法是西楚剑歌对吧,我将这套剑法暴露了,对您是不是有危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就是将死之人,何来危险之说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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