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祭天,并非说走就能走,有一个相当繁琐的过程。
所以在这个过程期间,无数的奏折如雪花般飞落到庆帝的案几上。
无一例外,都是劝说庆帝留在京都的奏折。
一来,眼下京都的风浪尚未停歇,最起码废储一事还没有定论。
再则,庆国现在四面楚歌,实在是需要庆帝这个皇帝坐镇京都,掌控大局。
但庆帝坚持己见,所有奏折都留中不发,让礼部准备祭天事宜。
这天傍晚,庆帝放下手中奏章,很平和的说道:“去把洪四庠叫来。”
侯公公赶忙应是,匆匆去了广信宫叫人。
自从范闲醉酒吟诗那夜,没能留下深夜闯宫的那人之后,这位开国后便一直呆在皇宫中的洪公公,前些年的首领太监,便变得愈发沉默起来,低调了起来,尤其在三皇子李承宗离开京都之后,更是再也没有离开过含光殿一步,整日只愿意在含光殿外晒太阳。
但宫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小瞧洪四庠,反而因为他的沉默越发觉得这个老太监深不可测起来,即便是如今宫中大红人的洪竹,其实也是因为他的关系,才有了如今的地位,成为了东宫的太监首领。
就连太后和皇帝,对这位老太监都保持着一定的礼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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