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丫头,按辈分,你得叫一声太叔公,这老东西是你爷爷的小叔,亲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理理一听,只好再次行礼,换了个称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丫头,你在怪你小叔公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晚辈不敢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是这么说,司理理心中到底是有些不痛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赵王府一脉的其他人,她不会有什么想法,可对方却是她爷爷的亲叔叔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理理也知道自己没理由怪对方,但她心里就是不痛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那点不痛快,自然瞒不过开口的老人,叹道:“你也别怪你小叔公心狠,你爷爷当年犯的是抄家灭族的死罪,没人能救,何况你小叔公也尽力了,不然你们孤儿寡母当年为何能逃过追杀,凭你们当时手下那几个护卫,能从重重关卡逃往北齐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理理一愣,随即有些羞愧。

        刚要开口,她那位小叔公便冷哼了一声:“你爹是个好的,你爷爷就是个蠢货,是我们赵王一脉最大的罪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理理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只好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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