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副的。”
秦山愣怔了一下,没好气道:“怎么,你现在是在向我这个废人炫耀吗?”
荆戈:“……”
他只是实话实说,绝对没有炫耀的意思。
一时间,场面有些尬住了。
陈萍萍看了眼自顾自吃菜喝酒的李承宗,见他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,只好转头看向秦山,笑道:“秦大公子,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,他这些年为我庆国立下不少汗马功劳,当年之事能否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“当年之事,我早就没放在心上了。”
秦山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冲动易怒的少年将军,在朝堂锻炼了这么多年,他已经深懂为官之道。
秦家虽不惧监察院,但陈萍萍都开口了,面子肯定是要给的。
而且就像秦山说的一样,过去这么多年,当年的恩怨早就放下了。
何况当年也不全怪荆戈,他自己也有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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