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孩儿给您算笔账啊,比如说,咱楚王府的雪盐买卖,老主顾加起来一共三千个,每一位主顾每年买咱家一千贯钱的雪盐,那么加起来咱家每年就是三百万贯的收入,对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垂头掰着手指算了半晌,清澈又努力的样子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赵颢一脸不确定地道:“这账老夫回去找李长史算算,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接着道:“如果咱家把雪盐的买卖交给盐铁司,如今咱大宋的总人口约莫一亿左右,每人每月哪怕只买二十文钱的雪盐,那么每月雪盐的收入便是两百万贯,划重点,是每月两百万贯,一年就是两千四百万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除去分给盐铁司的九股,咱家就算只占一股,那也就是二百四十万贯,以前咱家的雪盐虽然占了四股,可三百万除以四股,咱家每年只能拿一百二十万贯,父王,您算算这笔账,把雪盐买卖交出来,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继续努力地掰手指,良久,一脸震惊:“翻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错,翻倍了,这就叫‘薄利多销’,天下人都能吃得起精细的雪盐,价格降下去,但消费的人口多了,咱家只会比以前赚得更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就是,咱家的雪盐买卖可不止在大宋境内做,西边的吐蕃西夏回鹘,东边的棒子鬼子,南边的交趾大理,北边的辽国……不管什么国家什么朝代,人都是要吃盐的,只要吃盐,咱家的买卖就能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嗤笑:“邻国的盐铁也都已被权贵巨贾垄断,凭啥让你横插一脚进去?你又不是他们家的皇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微笑:“我大宋王师会帮咱家说服他们的,朕麾下将士的铁蹄踏过,再彬彬有礼地敲敲门,说一句‘开门,自由贸易’,然后他们就会乖乖打开门,老老实实地自由贸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吃惊地睁大了眼:“你,你这……太霸道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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