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根本不打算为二人求情,此事不是指使煽动群臣闹事那么简单,它的背后,是官家对政事堂的又一次出招。

        它是君臣博弈的一部分,也是官家决定拿政事堂开的第一刀,根本不可能有转圜余地了,帮他们求情,亦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的情势,是官家一人独力对抗天下所有的官员,以及大宋成形百年的官制和顽疾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邵和洪韬犯的事,被官家利用起来,成了斩向天下官员的一柄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情势下,牵扯了如此重要的利害,官家怎么可能因章惇的求情,而轻易饶过二人?

        章惇不会那么天真,更没有心情为二人解释求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已成定局,二人的死活只在官家的一念之间,而章惇此刻思考的,是要不要向官家妥协,说服群臣同意设立监察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最近几日官家的动作来看,他明显是有计划有步骤地逼群臣答应,先是朱珍和两百朝臣,后来是翻旧账拿问三名犯官,今日又对政事堂官员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步一步进逼,一天更比一天狠辣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章惇的脑海里回想起苏辙昨日说过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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