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冷冷道:“曾布怎么说?”
甄庆迟疑了一下,低声道:“曾布说他不后悔,若能时光重来,他一定还会夺殿前司兵权,把官家……”
话没说完便止住,但赵孝骞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甄庆接着道:“曾布是昨晚在牢里自尽的,用的是一根腰带,悬梁而死。”
阖眼沉思片刻,赵孝骞叹了口气,道:“如此也好,算是走得体面,既然死了,以往的恩怨也就作罢了。”
“罪在曾布一人,不必牵扯曾布的妻儿老小,曾氏后人仍然允许参与科举,这件事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是,臣遵旨。”
“曾布的遗体送回曾家,过往的罪状不予公开,但曾布也不会有追封追谥,低调一点把这段往事揭过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赵佶死了,曾布也死了,旧的时代被大浪淘尽,新的秩序即将建立,冥冥中仿佛是一种宿命。
“臣还有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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