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有点重,可赵明诚仍没被骂醒,哭着道:“求父亲大人帮孩儿查查那人的底细,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出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挺之大怒:“你想作甚?难道要报复他不成?赵明诚,老夫警告你,如今新君登基,朝堂恐有不小的变动,这等重要的时节,你莫给老夫惹祸,害了全家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明诚泣道:“孩儿对李姑娘一见倾心,实难忘怀,我只是想知道,是怎样的人竟让李姑娘如此着迷,她与那人相处,居然连姑娘家的体统都不顾了,相比她一直以来对孩儿的冷漠,我实在是意难平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挺之愈发不满: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此事岂能强求?你莫忘了她父亲是元祐党人,这些年与我元丰党势不两立,你若惹下祸事,不仅连累你的前程,也给了元祐党攻讦老夫的借口。此女不要也罢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……”赵明诚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挺之心烦意乱,然而终究还是心疼儿子一番深情付诸东流,语气不由软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逆子!你真是要害死老夫,说说吧,那人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明诚哽咽道:“孩儿不知那人的出身,只是一身富贵公子打扮,身边的护卫不少,孩儿粗略一扫,周围最少有数十上百人保护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挺之眼皮一跳,汴京城里有这样排场的年轻人可不多,仅只看护卫的阵容,足可见家世定然不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明诚吸了吸鼻子,接着道:“孩儿问过他的姓名,他只说他名叫‘赵子安’,除此什么都没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亲,汴京城里可有‘赵子安’这号人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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