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发现当皇帝还有一个好处,那就是说话不必有那么多顾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说错了话,顶多被臣子们参劾谏止,但没人敢治他不敬之罪,更不会有人敢问他“陛下欲谋反乎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赵明诚回到府邸,刚绕过照壁,便见父亲赵挺之坐在前堂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府不算太大,府邸有些简陋,位置距离御街比较偏远,毕竟赵挺之只是个中书舍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论资排辈的年代,就算有钱也不敢置办豪宅,朝堂上那么多眼睛盯着,区区中书舍人敢住豪宅,那就是取祸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前堂,赵明诚规规矩矩向父亲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挺之捋须微笑颔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对这个儿子还是颇为满意的,毕竟很争气,十七八岁的年纪便已是国子监太学生,将来考取功名,为官一任,基本已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老赵家再经历几代熏陶,也算是官宦世家了,运气好若能当个宰相啥的,那更是祖坟里冒青烟,回头在列祖列宗的坟头蹦迪,祖宗们都会在棺材里帮忙打拍子助兴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子见礼后,赵挺之突然发现儿子面色灰白,满脸悲愤绝望之色,顿觉奇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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