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先是给事件定性,然后再给人物定性,两个定性,整件事的是非黑白,人物忠奸已然铁板钉钉。
章惇说完后,人群里有人发出不满的怒哼,显然并不赞同章惇的说法。
这些人大多是旧党官员,他们倒也不是掌握了反转的证据,纯粹是党系之争。
敌人赞同的,我们一定要反对,就这么简单。
再说这场叛乱的背后,也代表着各方利益的重新洗牌,旧党官员在朝堂上生存本就艰难,现在章惇首先定了性,就意味着新党与参与平叛的人在背后已然重新分配了利益。
而一直被章惇刻意排除在外的旧党,在这次叛乱里自然是什么都没得到,反而可能会失去更多,以后旧党在朝堂生存将愈发艰难。
听到人群里不满的怒哼,章惇一点也不惯着他们,转身面朝群臣冷着脸道:“谁若有异议,自己站出来,莫做藏头露尾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朝班里没人吱声。
反对归反对,那是站在旧党这个集体的立场上,但若是让他们单独站出来承受章惇和新党的撕咬,基本没人有这般胆魄。
大殿内沉寂许久,向太后终于开口了。
“章相公所言属实,没有半句虚言,本宫可为章相公作证。今日汴京之乱,成王和燕云边军平叛之功青日可鉴,并无虚假,汴京臣民皆亲眼所见,诸公若有异议,便请查实后上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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