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是读书人,难道不辩是非道理,甘于与叛军为伍?”
宗泽嘴角一勾,道:“下官很忙,无暇与曾使相互辩是非正邪,不如一切留到朝廷定论后再说,如何?”
曾布沉默片刻,突然自嘲般一笑:“也是,自古成王败寇,失败者自然没有资格与胜利者争辩什么,宗泽,你待如何处置老夫?”
“成王殿下自有论处,下官只负责将曾使相完好无缺地送到殿下面前。”
曾布眼中冒出怒火,道:“赵孝骞欲谋位乎?”
宗泽的态度依然不温不火:“下官说了,一切等殿下论处,我奉命行事,曾使相与我争辩,毫无意义。”
曾布却仿佛没听到宗泽的话似的,径自冷笑道:“不可能的!你告诉赵孝骞,不可能的,他出身宗亲,皇位怎么说也轮不到他!满朝诸公不会答应的!”
宗泽摇摇头,看着曾布的目光已有些怜悯。
不甘不愿不服输,大约都是这般模样吧。
大局已定,还有什么意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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