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本王不信,你发个毒誓。”赵颢坚持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孩儿发毒誓,若以后还这样调皮,吓得父王光着屁股跳窗而逃,管教孩儿祖宗十八代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没说完,赵颢眼皮猛地一跳,果断制止:“好!行了!毒誓就此作罢,不作数,你以后爱咋样就咋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叹了口气,看着面前坑爹的儿子,赵颢能怎样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只能选择原谅啦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一根独苗,捅破了天都要帮他兜着,随性吓唬一下亲爹,多大个事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章惇被刺一事,你干得不错,朝堂这潭水果真被你搅浑了,官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两位兄弟身上了,如此咱们父子也算是脱离了所有人的视线,尽可放手一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摇头:“想要名正言顺,斗垮两位亲王也算不得成功,孩儿终究是宗亲,名分不够资格,终究还是要靠武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点头:“我儿不必太悲观,说起名分,其实赵佶和赵似,还有那几位亲王其实都不够,所谓的兄终弟及,只是无奈的说法,官家但凡有一位皇子在世,皇位都轮不到他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都不够资格,所以其实我们的起点是一样的,现在靠的便是各人的本事了,这一点上,你的优势巨大,所以你的赢面很高,至少在老夫看来,比赵佶和赵似二人都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颢冷笑数声,道:“那两个黄毛小子,平日里只知玩乐嬉戏,论治国安邦只能纸上谈兵,朝政国事一抹黑,他们哪能跟你比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是戍边多年的一军主帅,立下那么多功劳且不说,大宋如今的局面可以说全是你打下的,这座江山唯有你才有资格坐,经历过事儿的,跟没经历过事儿的,就是不一样,这种差距不是出身远近能抹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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