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首望去,皇城司那块高高挂起的黑底金字牌匾透着一股寒意,比冬日的寒风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赵佶终于察觉自己危若累卵,步步危机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王赵似是他强有力的竞争者,毕竟他是官家同父同母的亲兄弟,将来官家临终若能留下遗旨,他让赵似即位的可能性很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仅如此,他还得罪了赵孝骞,二人早已是死敌,在这场夺位之争里,赵孝骞将会做出什么举动,发挥什么作用,赵佶也猜测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他又被赵煦严厉警告,也就意味着未来这段日子他更要如履薄冰,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等于在官家驾崩以前,他被死死地摁在端王府里,只能被动地等待命运的选择,而他,根本无法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赵佶心思笃定,觉得自己即位的可能性很大,只需要静心等待便有一场天降的富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他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处境,赫然发觉自己竟要面对如此多的危机,任何一个危机的爆发,都有可能让他功亏一篑,从此与皇位无缘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跟当年赵孝骞的亲爹一样,看似抓了一手好牌,结果最后关头被人打出了王炸,于是全盘皆输,不得不装出一副老纨绔的样子装疯卖傻,一辈子被人嘲讽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不行,赵佶必须扭转局面,让形势重新变得对自己有利,他若无缘皇位,下场必将凄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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