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氏露出焦急之色,叹了口气,道:“上月你来信说过了,但光说有何用,我很想抱抱我的孙儿,很想很想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道:“娘亲莫急,今日孩儿过来便是打算告诉您,这几日孩儿打算送娘亲去密州,与我的妻妾们会合,那时娘亲便能抱上孙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氏一怔,认真地凝视他,出身宰相门第的她,从赵孝骞的这句话里立马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骞儿,出了什么事?”冯氏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笑道:“没出事,都好着呢,这不是娘亲思念孙儿吗,孩儿这就送娘亲与我的儿子相见,也好让娘亲疼爱一下您的亲孙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氏却沉下了脸:“在我面前,莫玩弄你的小聪明,说实话,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知道瞒不过去,毕竟这位母亲可不是花瓶,宰相的女儿对政治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,任何不对劲的风吹草动都能引起她的警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赵孝骞沉默半晌,只好说了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官家身体越来越不行了,大限恐怕就在最近,汴京朝堂即将动荡,孩儿或会身陷风暴之中,所以打算提前送走母亲和妻儿,先保证你们的安然无恙,孩儿才没有后顾之忧,全心应付风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冯氏沉声道:“官家的身体,市井亦有传言,不过传言太多不同,我也不知该不该信,今日听你这么说,汴京的动荡怕是不小,连你都没把握安然度过?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摇头:“不是没把握,而是不能让人挟制了母亲和妻儿,用来拿捏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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