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望向许将,许将迅速扭过头,冷冷道:“老夫瞎了,聋了,什么都看不到,什么都听不到,子安你自己做决定便是。”
赵孝骞笑了,他清楚许将的立场,作为副使,他职责所在,不可能鼓动赵孝骞对抗官家和朝廷,眼下能够保持中立态度,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妥协了。
帐内张嵘突然噗嗤一笑,道:“许副使应该也是不愿殿下回京的,殿下若回了京,许副使兴许也会被枢密院召回,那怎么行……人家许副使在析津城里可养了一房如花似玉的侍妾,新鲜劲儿还没过呢。”
帐内众人哄堂大笑,赵孝骞一脸不敢置信看着许将:“竟有这事儿?冲元先生这把年纪,人老心不老,玩得比我还花……”
话没说完,许将已挂不住脸,恼羞成怒地站起来,指着帐内众将怒喝道:“闭嘴!都给老夫闭嘴!老夫的私事尔等休提,否则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说完许将愤怒地拂袖而去,出了帅帐。
帐内的哄笑声停下,众将神情恢复了凝重。
众人心里清楚,刚才不过是个由头,许将自己知道不宜再留在帅帐里,听众将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了,那实在是对他的忠诚的考验。
寂静过后,赵孝骞再次看着面前的丹书铁券和赵煦的书信,缓缓道:“我……还是想回一趟汴京。”
帐内依旧鸦雀无声,众将仿佛早已知道了赵孝骞的选择。
赵孝骞伤感地叹道:“官家的身子怕是……,我想回汴京见他一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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