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理钟承这些人,不需要大费周章,赵孝骞回到大营的第一天就让他们在军中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赵孝骞的威望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营多年的基本盘,这块地盘里赵孝骞说了算,外人没有得到赵孝骞的认可,永远不可能站稳脚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喊打喊杀,没有疾言厉色,简单几句话出口,钟承等人便成了众矢之的,千夫所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赵孝骞嘴上说着事情过去了,但从周围那么多将领的眼神里,钟承他们很清楚,事情过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莫说分化掌控这支军队,就连他们本人恐怕也很难生存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军队的办事方式向来直接简洁,看你不顺眼根本不需要理由,一拳揍过去便是,更直接的是在背后打黑枪。

        篝火晚会仍在继续,大家仍一片欢声笑语,豪迈地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钟承这些人的心却仿佛坠入了冰窖,手脚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看都不看他们,端着酒碗走向下一位将领。

        折可适老老实实跟在赵孝骞后面,趁着赵孝骞不注意,折可适非常恶劣地朝钟承咧嘴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个贼子,很好……给老子等着,有你们哭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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