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众人拐了个弯儿,钻进一座无人的营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家面面相觑,头一次感到如此挫败,而且很丢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家赵孝骞根本没出手对付他们,便令钟承他们尊严尽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孝骞回析津府大营的消息,必须马上快马送去汴京,奏于官家,”钟承沉着脸道:“此人回营目的不明,但一定不是受了官家和朝廷的调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名将领接着道:“今日赵孝骞回营,十万将士欢呼,许将种建中等重要将领出迎,可见其人在军中威望之隆,无人可比,此事也应禀奏官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承忧心忡忡地道:“确实是个大问题,我最担心的是,就算官家卸了赵孝骞的兵权,恐怕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以他在军中的威望,哪怕没有圣旨,没有枢密院调遣的公文,他照样能煽动这十万将士,顷刻间成为他赵孝骞的私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承等人越说越艰难,彼此的神色都浮起了几分凝重,甚至是……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名将领苦笑道:“还有一件事,咱们最近要收敛点儿了,对下面的将士最好不要宣讲什么忠诚,更不要体罚将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赵孝骞正盯着咱们呢,兴许正愁没有理由收拾咱们,若是再对将士们宣讲和体罚,岂不是白白给赵孝骞送上收拾咱们的借口?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承嗯了一声,道:“先禀奏汴京,看官家如何定夺吧,赵孝骞今日冒然回营,官家恐怕不会容许下去,过不了几日,汴京定有应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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