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承他们现在怎么做的?空口白牙地洗脑?简直呵呵了。
许将派来的信使却显得忧心忡忡,信使有点面熟,应该是以前龙卫营的老人。
“殿下若是身体能受得住的话,不如去析津府大营看看吧,钟承那些人对咱们袍泽兄弟实在是……”信使欲言又止。
“这些人来路特殊,许副使和种将军他们实在不便干预,若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,大营里迟早会出事的,只有殿下在军中,才能稳定大局,震慑钟承他们。”
赵孝骞叹了口气,道:“我若去了军中,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得多,你不懂,但许副使应该懂的,我如今以养伤为理由离开大营,抛却军务,朝廷才没有更过激的举动……”
庙堂之事太复杂,信使根本不懂,也没必要懂,他只听懂了赵孝骞的意思,那就是暂时不会回大营主持大局,神情不由浮起几分失落。
赵孝骞朝他笑了笑,道:“回去告诉将士们,暂时忍一忍,很快会熬到头的,这种情况不会一直存在……”
顿了顿,赵孝骞又补充道:“钟承这些人,也不会一直存在,他们只是你们的过客,很短暂的那种。”
这话信使终于听懂了,虽然不知赵孝骞为何说得如此笃定,但全军将士对他的话向来不怀疑,于是信使的神色转忧为喜,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“是,末将这就回析津府,将殿下的话一字不漏转告许副使和诸位将军。”
正要告辞,赵孝骞从怀里掏出几片金叶子塞到他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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