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将气冲冲地离开了,当然,也许不是气冲冲,是他实在拉不下脸坦然接受分赃,于是装作气冲冲地逃离了分赃现场,回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羞答答地岔开双腿,任由腌臜钱财把他玷污。
文化人,而且还是状元公,脸皮薄一点可以理解。
府库里只剩了赵孝骞和种建中。
二人相视一笑,赵孝骞看着堆满的金银,眼中终于不再掩饰地露出了贪婪的光芒。
“老种,你分十万两,叫你的心腹亲卫来搬,莫走漏了风声,”赵孝骞搓了搓手,抬臂使劲一划拉:“我要整个府库的三分之一,剩下的三分之一给汴京的大佬们,还有三分之一送交朝廷国库。”
种建中会意地一笑:“末将这就调走巡弋府库的将士,此时直到天亮,府库方圆附近没有一个人。”
赵孝骞赞许地看了他一眼,前世史书上赫赫有名的老种经略相公,不知为何,此刻他发觉老种比史书上更顺眼,眉清目秀的。
种建中退出府库,赵孝骞立马叫来了陈守。
“自己估摸一下,派人去车马行雇几辆大车来,装走三分之一,派心腹禁军押送到真定城,给我家婆娘,让那瓜婆娘高兴一下。”赵孝骞笑呵呵地道。
陈守看着满库房的金银,不由惊呆了,半晌才回过神。
“世子的意思,这三分之一都是……”陈守颤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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