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这次召回苏轼,是打算让他回京述职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远在惠州,毫无实权的官儿,莫名其妙把他召回京述职,本身就很不寻常,以苏轼的猜测,估摸述职之后,可能会继续将他贬谪。

        新党得势,章惇手握权柄大杀四方,当年的苏轼反对王安石变法,也算是旧党中的风云人物了,新党上台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后来苏轼被一贬再贬,无论新党旧党,都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他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苏轼太正直了,新法诸多弊端,苏轼激烈反对,于是人们理所当然把他划入旧党阵营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没想到元祐年间,旧党掌权,苏轼又上疏痛斥旧法的种种弊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把朝臣们整不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哥,你到底哪头儿的呀?

        最终苏轼被贬谪,无论新党旧党,都没人帮他说话求情,因为他把两个阵营同时得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上唯有感天动地的扶兄魔苏辙站出来,为兄长苦苦求情,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苏轼该滚多远就滚多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踏入朝堂大半生,有一半的时间不是被贬谪,就是在被贬谪的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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