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在富贵人家,也不是无忧无虑,看你我父子,各有各的辛劳,说给外人听,谁懂啊。”赵颢黯然叹息。
赵孝骞也叹息:“是啊,谁懂我们的辛苦啊……”
“这天下,终究是劳心者最累,我们默默无闻地操劳,只是为了天下贫苦的子民百姓过上好日子,偏偏却还有那么多百姓骂我们为富不仁,真是岂有此理……”赵颢越说越气愤。
赵孝骞脸颊微微一抽。
不能再搭话了,活爹显然都入戏了,你到底操劳了什么,自己心里没数吗?这副理直气壮的嘴脸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受了天大的委屈呢。
“父王,好了好了,可以收神通了……”赵孝骞劝道。
赵颢打了个呵欠,神情愈发萎靡,懒洋洋地道:“回头用了早膳,本王还得去补一觉,睡醒了再继续忧国忧民。”
赵孝骞此时也困得不行,点头道:“孩儿与父王同进早膳,吃完孩儿也补一觉。”
父子俩令人将早膳送来后院,一顿简约但不简单的早膳后,赵颢打着呵欠朝赵孝骞摆了摆手,往后院厢房里走去。
赵孝骞也想睡,但今日下午还要去皇城司办事,处理几份辽国传来的情报,于是强撑着精神,最后索性令下人在后院架了个炉子,坐上水,取出昨日从冯氏那里带来的茶叶。
水沸之后,茶叶搁入少许,赵孝骞动作迟疑了一下,想到自己饮茶的目的不是品味,而是提神,于是又抓了一大把扔进瓷杯里。
开水冲泡,一股浓郁的茶叶飘荡在院子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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