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明究竟,还以为皇城司拿人是赵孝骞公器私用,为了解决私怨,没想到人家连证据口供都准备齐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难怪这竖子刚才不停地问自己与周秩的关系,还故意下套说什么铁了心营救周秩,他分明是想把自己当成周秩的同党一并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邢恕此刻额头冒出了冷汗,站在朝班再也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坐在殿内的赵煦,已匆匆将这十一份供状看完,接着勃然大怒,拍案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殿内文武百官被吓得一哆嗦,纷纷噤若寒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胆大妄为,不臣当诛!”赵煦愤怒地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敢暗地里耍弄阴谋诡计,串联勾结同党对付朕了,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敢干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章惇,你是宰相,朝中出了这种万恶奸佞之徒,朕不问别人,单只问你,你这宰相是怎么当的!”赵煦立马将矛头对准了章惇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惇也吓得一激灵,慌忙躬身道:“臣有失察之罪,臣知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当然要知罪,朕把政事堂交到你手里,朝中百官皆受你节制约束,下面的官员横行枉法至此,你不担责谁担责?”赵煦劈头盖脸地训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章惇垂头站在大殿内,浑身冷汗潸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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