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合摇头,语气已谦卑了许多:“在下不知,还请郡侯明示,若有得罪之处,绝非我父子的本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想想,令尊接手修堤以来,你们父子干过什么亏心事,想不出来的话,又要挨十棍哦。”赵孝骞谆谆善诱,像个教智障康复的老师。

        王合垂头,咬牙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上午,皇城司去工地拿问一名监工的事,其实他已听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先拿监工,再拿他,多半是克扣河工工钱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王合迟疑了一下,道:“我私自克扣了一点点河工的工钱,皇城司想必因此拿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交代得很痛快,王合没打算隐瞒,既然监工已经被拿了,克扣工钱的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,不如索性痛快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赵孝骞却摇头:“不对,好吧,这也算一桩,但不值得皇城司大张旗鼓拿你,那是刑部和大理寺的活儿,给你个提示,前天晚上,你干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合茫然地睁着眼,半晌都没想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孝骞心中愈发痛恨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小乙这种草根的命,他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啊,就连事后也半点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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