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酒下来,赵孝骞受益良多,对大宋军队的操练和作战有了更多的了解。
看着眼前的名将,赵孝骞不由感慨,若是自己有朝一日能统兵,一定将大宋为数不多的名将都纳入自己麾下,那可就省事了,他这个主帅哪怕是完全放养都不用操心。
想到名将,赵孝骞心中不由又想起一人。
也不知这个年代他出生了没有,是已经飞黄腾达,还是仍旧默默无名。
于是赵孝骞试探着问道:“种将军久居军旅,不知可听说过一个名叫‘宗泽’的人?”
种建中沉思片刻,迟疑道:“宗泽?似乎军中并不闻此人之名,可不知为何,末将好像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……”
赵孝骞大喜:“仔细想想,此人有大才,我很想见见他。”
种建中思索良久,然后猛地一拍大腿:“想起来了!”
“宗泽,莫非是刚刚被调任汴京,被吏部任为御河巡察使,主修汴京御河以及黄河开封段河堤的那人?”
赵孝骞愕然:“治河的?不是武将吗?”
“宗泽好像是文官,听说是元祐六年科考的赐同进士出身,当过几年知县,上次黄河决堤,官家惩办了一批官员后,河道诸官多有缺位,吏部便补了一批官员就任,其中就有宗泽此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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