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着牙硬撑,赵孝骞边走边跟钱仲深小声聊天。
“钱侍郎,不知这次辽使入朝,与我大宋所议何事?”
钱仲深惊呆了:“世子难道不知?”
赵孝骞一脸无辜:“我不知道……犯王法吗?”
钱仲深幽幽叹息,不停地安慰自己,官家安排的……官家安排的最大嘛。
接待辽使的正使,直到此刻居然不知道辽使来干嘛的,说出去……还是别说出去了,丢尽大宋的脸。
沉重地叹了口气,钱仲深道:“此次辽使入朝,与我大宋所议者有二事,一是,从明年起,我朝岁赐涨钱十万贯,二是,与我朝边境交易皮货山珍以及各种药材,以现钱结算。”
赵孝骞眉头一挑,岁币本来就够屈辱了,辽国居然还要涨价。
“若是不答应呢?”赵孝骞问道。
钱仲深叹道:“若我朝不允,辽骑当入寇,我朝真定和大名两府不保。”
“他们在想屁吃!”赵孝骞咬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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